第一節(jié) 越獄
“你要做什么?”王德立問道。
“越獄!”徐盛堅定的說。
“你認為這新城的監(jiān)獄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嗎!”德立冷笑道。
“你不知道!聽說陳安滿先生要來汕尾了,從紐約出發(fā),后日便到達。文學容老賊派了上百名殺手,要刺殺陳先生。我要出去,保護先生!”徐盛怒道。
“陳安滿先生駕臨汕尾?太好了!汕尾革命有希望矣,我等不久必能推翻文學容老賊的黑暗統(tǒng)治!”德立一臉慷慨。
“只是,陳先生這次駕臨汕尾,聚合革命人士召開會議,商議革命大事。文學容老賊派了上百名殺手刺殺他,我們被困在這新城的監(jiān)獄,怎么出去保護陳先生?”徐盛一臉無奈。
“陳先生到時候會住在什么地方?”德立問道。
“巴黎半島酒店。”徐盛道。
“看來我們得想辦法越獄!”德立道。
“你們放心,我會放你們走的!”這時牢房外傳來一個聲音。
徐盛,德立一驚,一看,一個身高八尺,英偉不凡的猥瑣男站在了牢門外。
“你是何人?當真放我們走?”徐盛滿臉的疑惑。
“其實...我是臥底!潛伏在這文學容的老巢中,我也是革命黨的!我叫肖宇壇!”那人道。
“喔?暗號!反清復明——”德立問道。
“愛我中華!”宇壇接著答道。
“好,果然是革命同仁!可惜這里沒有金威啤酒,不然我們三人便可煮酒論革命!”徐盛笑道。
“有機會的,你們走吧”。宇壇邊說邊打開了門鎖。
徐盛和德立見機,也起身走了出去,德立問道:“肖兄要跟我們一起去保護陳先生麼?”
“不了,我老婆生病了,在逸輝醫(yī)院,我要去照顧她。你們去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乃需努力!”宇壇握拳道。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乃需努力!”徐盛與德立齊握拳道。
第二節(jié) 犀利哥
徐盛和德立走在康平路上,徐盛道:“這離陳先生來汕尾還有兩天,憑我二人之力,恐怕難以顧全他的安全,如何是好?”
“看來得去尋找一些人才,一同保護陳先生!”德立道。
“看來你們找對地方了!”一個聲音從徐盛和德立身邊的角落傳來,徐,王二人一驚,只見角落里坐在一個乞丐,穿著安踏的運動鞋,Versace的休閑裝,左手拿著LV的名牌包,右手拿著一部諾基亞N97(非山寨版也),一個煙花燙的發(fā)型,哇塞,整一個潮流乞丐!
徐盛大驚,握拳問道:“莫非閣下正是最近紅遍全球網絡的潮人乞丐——犀利哥?!”
“呵呵,果然去過優(yōu)酷網,沒錯,我正是犀利哥,不過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的真名——劉佳能!”犀利哥笑道。
“原來是佳能兄,犀利哥,失禮失禮!”德立亦握拳道。
“聽說你們要保護陳先生?我愿助你們一臂之力!”犀利哥道。
“喔..不知為何?”徐盛一臉疑惑。
“想當年我劉佳能也是一表人才,英俊瀟灑,迷倒萬千少女,而且才華橫溢,16歲就成了汕尾市中考狀元,更重要的是,我家財萬貫,海濱街那一列的別墅,曾經都是我家的,海港大廈24層,有14層也是我家的。沒想到文學榮老賊起兵謀反,殺了我父親——新城校長劉備,我兩個叔叔關羽和張飛都戰(zhàn)死奎山,文學容老賊自己當上校長,搶奪我家全部的家產,他的兒子文水扁還搶走了我的女朋友——陳圓圓,而我,被暴打一頓,淪落街頭,乞討為生。我與文學容老賊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仇不報,非犀利哥也!”犀利哥一臉的憤怒。
“唉,真是悲劇,沒想到犀利哥的身世竟然如此悲慘,可令鬼泣也!”徐盛一臉哀傷的道。
“犀利哥能夠和我們一起保護陳先生,實在是太好了!”德立笑道。
“呵呵,不妨讓我一個在丐幫認識的兄弟也加入吧!”說罷,犀利哥把手指指向了另一個角落,那里也有一個乞丐。“他叫瀟灑哥!”
只見那個瀟灑哥抬起頭來,道:“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你們好,我真名叫魏孝林,我愿與犀利哥一同前去保護陳先生!”
“好!”徐盛笑道,“犀利哥和瀟灑哥,早聞兩位大名,今日能與二位一起出戰(zhàn),是我徐盛的榮幸!”
瀟灑哥笑道:“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第三節(jié) 巔峰對決
徐盛,德立,佳能,孝林等一行四人來到了市政府的門口,只見府門口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府前擺著一個擂臺,上面寫道:“比舞招親!”
只見徐盛他們前面的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在那里道:“聽說市長榮鐵文的千金七公主要比舞招親。”
“是吖,這消息可轟動吖,聽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都來參賽了”
“恩,不過這最精彩的還得看海豐的神經刀和陸豐的寒光劍下的巔峰對決!”
“是吖,想當年有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決戰(zhàn)紫禁之巔,而今有海陸豐兩大高手,神經刀與寒光劍下的決戰(zhàn)大鵬之巔!
“對了,你們買誰贏?”
“當然是神經刀,想當年神經刀在品清湖畔對抗十大高手,十天之后,人們在品清湖看到了十大高手的浮尸,這神經刀一戰(zhàn)成名,連《汕尾日報》的首頁都刊登了他的照片”
“哼,這算什么,想當年抗美援朝的時候,寒光劍下一個橫掃千軍,美軍的百萬雄師,戰(zhàn)機坦克,航空母艦,全都飛回了太平洋。那牛B的很,從此美國就不敢再來侵犯中國了!
......................
聽罷,徐盛道:“看來這二人是人才中的人才,如果他們能助我們一臂之力,那陳先生的安全就萬無一失了!
這時,擂臺上鼓聲響起,臺上站著兩大高手——神經刀與寒光劍下,殺氣騰騰,人們知道兩大高手參戰(zhàn),便無人敢再上去,只有在臺下觀戰(zhàn)了。大家都在期待著這場驚天地,泣鬼神,震中外,憾古今的曠世大戰(zhàn),巔峰對決。
臺上臺下的空氣瞬間凝結了,全場安靜地看著兩大高手,神經刀與寒光劍下沉默不語,都互相注視著對方。
徐盛嘆道:“高手,果然是高手,敵不動,我不動,用殺氣互相對抗,用意念壓制對方,誰先撐不住,誰就先露出破綻,這果然是高手的最高境界!”王德立聽到,也點頭贊同。
神經刀與寒光劍下在臺上繼續(xù)注視著對方,就這樣過去了幾十秒鐘,突然,寒光劍下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原來是景河啊!”
神經刀也不禁面露喜色:“原來是鵬程啊!”
“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寒光劍下抑不住臉上的喜色,兩個高一的昔日同窗好朋友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接著,寒光劍下問道:“聽說你去了香港了,過得怎么樣。
神經刀哈哈大笑:“哈哈,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啊!走,這七公主不值得我們兄弟倆大打出手,我們唱K去!”
“如此,甚好!”寒光劍下亦笑道,兩人哈哈大笑地走下了臺。
第四節(jié) K歌之王
兩大高手原來是昔日高一的同窗好友,沒想到久別重逢,二人正是歡喜之極。說說笑笑的走出了觀戰(zhàn)人群,這時徐盛等人迎了上來,徐盛二人握拳道:“在下陸豐銅鑼湖人氏徐盛、在下汕尾本地人氏王德立,見過兩位高手!
“有禮了!”寒光劍下與神經刀握拳齊聲道,“不知找我二人何事?”
徐盛道:“當今天下,文家父子橫行霸道,獨裁專制,百姓民不聊生,學生苦不堪言,為了推翻文家王朝,革命黨領袖陳安滿先生不日將來到汕尾,共謀革命大計!不過這文家父子聞訊,派了以羅振坤為首的上百名殺手,要刺殺陳先生,我等欲網羅汕尾之精英,一同保護陳先生,以保革命!”
“徐兄不必再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楊鵬程愿為革命貢獻自己一份力量!”寒光劍下道。
這時,神經刀亦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黃景河就算死,也愿為革命而奮戰(zhàn)!”
“太好了,二位的加入,讓我們如虎添翼啊!”王德立笑道。
“不過....”寒光劍下道,“天色已晚,我已在泰林酒店訂下一席,幾位若是不嫌棄,不如一起吃晚餐。待吃過晚餐,我在YC也訂了一個中房,到時一起去唱歌,大戰(zhàn)前夕,輕松一下!
“如此,甚好!”犀利哥和瀟灑哥在后面齊聲道。
于是,徐盛等一行六人,吃過晚餐,便直赴YC唱K。
神經刀與寒光劍下一起合唱《朋友》:“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兩人闊別重逢,心中之歡喜自然不言而喻。
王德立和徐盛一起合唱《精忠報國》:“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愿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德立與徐盛自小相識,從小聞雞起舞,立志以后要像岳飛,文天祥那樣,精忠報國,血戰(zhàn)沙場!他們的理想不曾改變。12歲開始兩個人就加入了革命隊伍,參加過陸豐起義,海豐起義,紅海灣起義,蓮花山起義...只是最后都失敗了!這次陳先生來汕尾,讓他們又看到了革命的希望。
犀利哥點了《何必在一起》,深情的唱了起來,一邊唱一邊想起自己以前的女朋友,欲語淚先流:“何必要在一起,讓我愛上你,至少自己過的不必太壓抑,何必要在一起,逃出生命里,讓這個夜顯得那么空虛...”
瀟灑哥點了《別看我只是一只羊》:“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軟綿綿,紅太狼,灰太狼。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綠草因為我變得更香…”
這晚,六個人的歌聲在夜中回蕩,這或許,是他們最后一夜的陶醉與瘋狂。
第五節(jié) 抵達
陳安滿站在甲板上,遙望星空,遠眺大海,嘆道:“大海如此壯闊,引無數列強競爭奪。惜夏宇朱政,略輸謀略;林叢賈泉,稍遜才華。一代宗師,寒光劍下,只識降龍十八掌,皆無視,要百姓安樂,還需革命!”
“好文采!”站在旁邊的邱偉達不禁贊道。
突然一陣機關槍聲響起,“砰砰砰砰....”陳安滿大驚,慌忙喊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哪里來的機關槍聲?。!”偉達怔了一下,忙說:“不好意思吖,是我手機鈴聲,嚇到你了!”邊說邊從口袋抽出手機——康佳G206,陣陣機關槍聲還從手機里響起。安滿舒了一口氣。
“喂..”偉達接了電話,“恩!我們快要到達汕尾了,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偉達聽完了電話,安滿馬上問道:“是誰?”偉達一笑,道:“我在汕尾有一好友,名叫盧進,巴黎半島酒店的總經理,他聽說我們要來,特地安排了兩間總統(tǒng)套房,給我們住。更重要的是,我又可以見到他妹妹了,我已經暗戀他妹妹很多年了。”說到這里,偉達的臉頓時紅得像蘋果一般,不,西瓜!
“呵呵,吖雞也有心上人了,不知道盧進的妹妹叫什么?”安滿笑道。
“他妹妹叫盧靜!闭f到這里,偉達的臉更紅了。
第二天清晨,汕尾的輪渡異常熱鬧,許多支持革命的學生聚集在這里,等待著陳先生的到來,盧進站在了最前面,身后的法拉利汽車已經嚴陣以待,司機不是別人,一個是德立,一個是徐盛,犀利哥和瀟灑哥一前一后,一人拿著一把AK47步槍,而寒光劍下和神經刀則被安排在了巴黎半島酒店和陳先生在二馬路的老家,因為陳先生等下要先回老家探望父親,然后再前往巴黎半島酒店和汕尾十三校的代表召開革命會議。
很快,承載著陳先生和邱偉達一行人的“一元號”驅逐艦抵達了汕尾港,全港頓時沸騰了起來,安滿慢慢走下來,揮手跟群眾們喊道:“同志們,辛苦了!”下面的人齊喊道:“先生辛苦了!”
這時一個女學生拿著書和筆跑到了陳安滿的面前,道:“陳先生,我是你的革命支持者,可以為我簽名嗎?”“呵呵,好吖。”安滿邊接過女學生手中的筆和書簽名,邊說道,“你叫什么名字吖?是哪座學校的?”
“我叫莊曉燕,是新城高校的,這次聽說你來汕尾,我們特別激動!迸畬W生抑不住臉上的激動,接著道,“陳先生好棒喔,我們聽過你的傳說,聽說你5歲離家出走,6歲在海珍酒樓做洗碗工,7歲在采揚網吧做網管,8歲在翠園街賣涼茶,9歲參加了世界兒童模特大賽,獲得第一名;10歲上春晚,一夜紅爆全國;12歲你推出了自己首張音樂專輯《我是滿子》,并開始在全世界開巡邏演唱會。你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育才書店,聽說你5歲開始看書,20歲達到巔峰,往前300年,往后300年,600年內無人可以超越。25歲那年,你聽說黃家駒死了,傷心欲絕,離開了娛樂圈,開始從事革命工作,聽說你領導了紅草起義,馬宮起義,捷勝起義,遮浪起義,這次又回來汕尾領導革命工作,實在是太好了!”
安滿聽罷,笑道:“呵呵,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過了一會兒,載著安滿和偉達的法拉利在兩輛太子摩托車的開路下緩緩開動,犀利哥和瀟灑哥機警的注視著海濱街上的動靜,手中緊緊地握著AK47步槍。與其同時,埋伏在草叢里的殺手們正在等待著法拉利的到來。